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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文女老師 Die Deutschlehrerin

作者: 尤蒂特.W.塔須勒 (Judith W. Taschler)

譯者: 劉于怡

出版社:獨步文化

出版日期:2020/09/30

 

書籍連結:博客來金石堂

 

為什麼相愛?相愛的人為何分離?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作者這樣布局:

一對昔為戀人的男女多年後偶然再會,
男人向女人傾訴自己將動筆的小說,
女人告訴男人「我」誘拐了男孩的故事……


★臺灣罕見奧地利文學,2014年德國推理作家協會得獎作
★2020年日本寶島社「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國外選書
★2020年早川書房「好想讀這本推理小說!」國外選書及新人獎
★柯映安(作家)、馬欣(作家)、張茵蕙(MPlus主編)、
 廖梅璇(作家)、廖輝英(作家)──誠摯推薦(按姓氏筆畫排列)

電子郵件、對白、兩人彼此傾訴的故事、警局筆錄、
一段一段手術刀般切割出來的人生──多種敘事手段,
奧地利作家以舞台劇般的詩意及真實人生的凡庸,
回答關於「相愛」的謎題。

 

【故事介紹】

▍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什麼驚奇,也不怎麼熱切,沒有相思之苦,也沒有浪漫的追求。不翹首以待,也不提心吊膽。我們都不再是十七歲的慘綠少年了,我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薩瓦爾

▍她愛他愛得如此深刻,愛得全身發痛。她愛他,也愛自己如此愛他。她是這麼地愛他,愛到時時忘記自己。──瑪蒂達

十六年前的五月十六日,薩瓦爾離開了。家中沒有他的咖啡杯、藍色雨傘、在羅馬尼亞拍的相片,沒有拖鞋和外套,沒有兩人日夜暢談的書,東西全不見了。瑪蒂達痛苦不已,她對「家」的渴望如此強烈,即使這念頭已經落伍,可是能讓她自豪的職業、孩子及可以共度人生的男性,是她兒時起在母親斥罵陰影下自心底長出的夢。

現在瑪蒂達是優秀的德文老師,深受學生愛戴。她的學校舉辦寫作工作坊,駐校作家是不告而別的薩瓦爾。這個不留隻字片語拋棄她的男人,如今寄出封封熱情如火的郵件,但瑪蒂達回應冷淡,薩瓦爾轉而苦苦哀求,想聊兩人分別後的種種。

沒有溫情敘舊,只有刀鋒上的舞。兩人信件暗潮洶湧、針鋒相對:刨挖彼此缺陷和人生痛楚、翻出謊言和背叛,嘲弄記憶不清與失敗婚姻、瑪蒂達突然說起關於監禁與愛的露骨故事。她說「我」抱走某個男孩、與「他」發展出危險關係。她說得那麼真實,幾乎逼瘋了薩瓦爾,因為他也有個失蹤的孩子,至今仍是懸案……

 


 

註:本文為試讀活動文章,感謝獨步文化X不讀會死給予試讀機會。

 

續寫結局

 

  薩瓦爾認為自己曾經知道什麼是愛,但或許他最愛的只有自己。在認識瑪蒂達之前,他身旁的女人一個換過一個,與其說他喜愛女人,不如說他享受女人們迷戀自己的眼神,那讓他感到虛榮,他享受被這些眼光追隨的時刻。他喜歡聽這些女人說故事,他認為對自己寫作有所幫助。但通常是數落或感嘆生活中討厭的部份,時間一長便覺得乏味。只要失去對女人以及故事的興趣,他便會結束這段關係。

 

  瑪蒂達喜歡與作家談戀愛,跟薩瓦爾談論寫作是她很開心的時光。由於瑪蒂達一直維持著愛慕之意,她的積極也能激勵自己寫作。薩瓦爾認為只有她最了解自己,自己也喜歡聽她說故事,他們在這段關係中各取所需,所以這段關係才能破天荒的維持十幾年。儘管薩瓦爾不是忠實的好伴侶,但她從來沒想過離開薩瓦爾。

 

  薩瓦爾雖然想當作家,但一直沒有名氣。直到天使三部曲後,他成為了知名青少年文學作家,這樣的光環原本該屬於他與瑪蒂達,但最後只有薩瓦爾享受到名氣。瑪蒂達放棄作者之名,轉而要求薩瓦爾留在自己身邊。她曾想過兩人也許能組成一個完整的家庭,但一直無法實現。退而求其次,天使三部曲既然融合了他倆的創意,視為兩人的孩子也行。她要求薩瓦爾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邊,她將會協助薩瓦爾創作,繼續創造新的孩子。

 

  然而薩瓦爾背棄了協議,帶著天使三部曲逃到另一個女人身邊,那個女人甚至已經懷孕。瑪蒂達多麼想要孩子,而他總是拒絕。現在的瑪蒂達什麼都沒有,沒有愛情,沒有親情,也沒有文學上的成就。那時她收到了薩瓦爾寄來的信,但信中全是廢話,只是一個懦弱不負責任的男人為自己開脫的藉口。信件中甚至不敢承認自己是為了錢與名氣才娶丹妮絲,只是口口聲聲說自己被逼迫。

 

  瑪蒂達放不下對薩瓦爾的憤恨,即使搬家開始新生活後,仍克制不住的搜尋有關他的任何報導,甚至找私家偵探調查薩瓦爾婚後的生活。

 

  薩瓦爾娶丹妮絲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她有錢。他知道自己才能有限,若是沒有瑪蒂達的督促以及想法,自己大概寫不出什麼名堂。雅各布的誕生超乎他的想像,雖然避孕不代表百分百成功,但他根本不想要孩子,該做的措施一定會做,丹妮絲怎麼可能懷孕?他堅信雅各布不是自己的孩子。

 

  悲劇的是,雅各布真的是他的孩子,避孕措施本來就不可能萬無一失。他毫不掩飾對雅各布身世的懷疑,此舉也刺激了丹妮絲。丹妮絲也是被薩瓦爾外在吸引的其中一人,跟過去所有迷戀薩瓦爾的女人一樣。她本以為讓薩瓦爾照顧雅各布有助改善父子情誼,豈知造成了悲劇。雅各布並不是好照料的健康孩子,偶爾會不自主地抽搐,這也是丹妮絲不敢放心的原因。薩瓦爾堅持聘請保母來分擔照顧小孩的責任。結果年輕的保母被薩瓦爾吸引,原本應該是要協助薩瓦爾照顧雅各布,但保母卻花更多心力與薩瓦爾調情,忘記了自己原本的工作。那天薩瓦爾又像平常一樣想勾搭保母,結果小雅各布突然發作,在推車裡不停抽搐。薩瓦爾對雅各布本來就沒有濃烈的感情,再加上這也不是第一次發作,他認為像平常一樣等待時間過去就好。於是他說服不安的保母放下小雅各布,與其擔心,不如跟自己在一起。當保母再回到嬰兒床邊時,小雅各布已離他們遠去。他們不知該怎麼面對小雅各布的死,後來薩瓦爾提議讓保母到倉庫假裝與男友通電話,自己則是先回到工作室準備一些東西,接著再一起將雅各布的屍體藏起來,把一切偽裝成失蹤案。

 

  每到五月,瑪蒂達就會想起被薩瓦爾拋棄的事情,五月總是特別難過。這天她壓抑不住憤恨,想到薩瓦爾面前質問為何拋棄自己、背棄協約。她開了五個小時的車到了薩瓦爾的居所,遠遠的看著那個跟她共同生活了十幾年的男人不改風流個性勾搭保母,再看到他們回到嬰兒車邊驚慌失措但又要故作鎮定分頭行動。瑪蒂達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驚慌,趁著他們分開行動的空檔,瑪蒂達偷偷靠近嬰兒車發現了死去的雅各布。不知哪來的衝動,她帶走了雅各布,開著車到了薩瓦爾的老家。薩瓦爾的老家孤立在村子外,附近全是田野跟山丘,她認為將雅各布藏在附近的田野大概沒人會發現。

 

  瑪蒂達沒想到的是薩瓦爾會向警方提起自己,明明兩人已經斷絕來往了,但薩瓦爾竟然告訴警方前女友可能對他心有怨恨。警方到瑪蒂達家搜索,但一無所獲。後來瑪蒂達將當年薩瓦爾寫的分手信複製一份寄給丹妮絲,讓她知道枕邊人對於這段婚姻的不信任以及對於雅各布身世的懷疑,並附註自己的看法——雅各布的失蹤並非偶然,而是薩瓦爾的計謀。丹妮絲一直知道薩瓦爾懷疑雅各布的身世,但不知道在他心中這段婚姻竟是自己逼迫他的結果。於是丹妮絲找了私家偵探想繼續調查那天的狀況,隨著時間過去,能調查的事情似乎都調查了,警方與偵探都一無所獲。丹妮絲心情越來越差,也無法再跟薩瓦爾在一起,沒幾年他們就結束這場婚姻。

 

  多年後重逢,瑪蒂達講出她想像中的故事,過去她一直過得積極但拘謹,透過故事可以恣意放縱,那曾經是過去她想對薩瓦爾進行的復仇,可惜雅各布早已不在人世。瑪蒂達的生活早就回到正軌,這次的重逢讓她認為薩瓦爾也該正視過去,只有面對過去的錯誤才能讓他重新開始生活。透過他們往昔進行的說故事遊戲,逼迫薩瓦爾重新回憶那天,最後他們一同到警局,告訴警方他們所記憶的真相。

 

感想

 

男主角薩瓦爾真的非常惹人厭,光是在信件往來的部份拼命追問女主角瑪蒂達的感情狀況就讓人想揍他。也不想想看是自己先拋棄對方,還好意思說對方情緒化,甚至說什麼世界上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分手。真的是非常討人厭的男主角。在這麼討厭薩瓦爾的狀況下,我居然想了個瑪蒂達偷走屍體並偷偷埋了屍體的結局,真的對瑪蒂達感到很抱歉,應該要把所有的壞事都推到薩瓦爾身上才對。有時看小說會忍不住問寫出很慘遭遇主角的作者,到底是跟主角有什麼仇?為什麼要讓主角那麼慘。結果在我想像的結局中,我也讓瑪蒂達參與其中,沒讓她全身而退,我好壞。雖然她過得很自制,但可能遭逢變化,人一衝動便做出自己也沒想過的事。

 

原本我想雅各布可能根本不是薩瓦爾的兒子,畢竟薩瓦爾一直逃避家庭,沒理由放棄避孕。但避孕措施本來就不是百分之百,再加上瑪蒂達回憶中的薩瓦爾做的避孕措施之爛,丹妮絲懷他的孩子也不是不可能。薩瓦爾本來就不是很有擔當的男人,結婚這件事也不完全是為了愛,婚後若是與其他女人糾纏不清似乎也不意外。他跟瑪蒂達在一起的十幾年間,也不是一直都忠誠,只不過瑪蒂達沒有離開他而已。越說越覺得這個男主角沒半點優點。

 

人的記憶並不全然可靠,在敘述時可能會以自己為出發點,選擇對自己較有利的陳述。薩瓦爾雖然從瑪蒂達身邊跑掉,但他跟瑪蒂達到底有什麼協議,也讓人很好奇。會不會協議的部份對薩瓦爾很壓迫,正巧在那時他遇見了丹妮絲,才選擇跟丹妮絲發生關係。原本覺得薩瓦爾跟瑪蒂達的過去以及薩瓦爾正在想的那本小說應該都會對結局有影響,但我想了半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放入結局,甚至這個續寫的部份漏洞不少。反正只能等待新書上市,才能知道真相了。希望薩瓦爾真的做錯過什麼,他真的太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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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德文女老師 by 尤蒂特.W.塔須勒 / 獨步文化(2020)

 


 

作者簡介

尤蒂特.W.塔須勒Judith W. Taschler

1970年生於奧地利,大學主修德文與歷史,現職為教師,同時也是自由作家,創作過劇本,2011年出版首本小說,並於2014年以《德文女老師》一書獲得德國推理作家協會獎(Friedrich-Glauser-Preis,德國推理文學深具代表性的獎項)的肯定。


相關著作:《德文女老師(誠品獨家限量封面版)》
 

譯者簡介

劉于怡

旅居德國,現為自由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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